鄭紫娟淡淡地說:“好啊,既然你這么說,我就給姚雪菲一次機(jī)會,讓她先做完這次采訪,可也僅僅是做完這次采訪而已。”李睿聽得叫苦不已,早知道鄭紫娟如此苛刻,剛才就不拿采訪撒謊了,這倒好,采訪只一次,于是眼前這位老大也只放雪菲一時,等采訪完畢,雪菲繼續(xù)被打入冷宮,唉,真是郁悶啊,問道:“鄭部長,不知道姚雪菲哪里惹您不高興了?”鄭紫娟說:“你既然來為姚雪菲說情,那肯定也知道她被處理的原因,還來問我做什么?”
李睿苦笑道:“原因我知道,可是大家都明白,那天市委黨校新校區(qū)的慶典儀式上,姚雪菲并不像你說得那么過分。”鄭紫娟忽然一拍桌子,叫道:“大膽李睿,竟敢跟我嬉皮笑臉?”李睿嚇了一跳,急忙站起身來,哭喪著臉道:“我哪有啊?大姐你不能不講理啊。”鄭紫娟冷著臉道:“這里沒有大姐,只有宣傳部長。”李睿笑道:“誰說的,這又不是上班時間,也就沒有宣傳部長,只有我的好鄭姐。”
鄭紫娟聽得這話,臉部肌肉詭異的扭曲幾下,撇了撇嘴,也跟著站起身,哼道:“鄭姐也是你叫的么?”李睿道:“鄭姐一天是我姐,一輩子都是我姐,下輩子還是我姐。”鄭紫娟聽得大有感觸,心里酸溜溜甜絲絲的,癡癡的看著他,臉色迅疾變得柔和起來。李睿道:“姐啊,聽說你這幾天心情不好,怎么了?有什么煩心事嗎?”鄭紫娟臉色一整,斥道:“誰跟你說我心情不好的?是小佳嗎?這個丫頭,竟敢胳膊肘往外扭,里通外敵,我一定饒不了她。”
李睿嚇得打了個寒噤,從姚雪菲被整的事情,也可以認(rèn)識到這位姐對不喜歡的人可是像寒風(fēng)一樣冷酷的,她真要教訓(xùn)紀(jì)小佳的話,紀(jì)小佳肯定得不了好果子吃,忙道:“姐你可別,不是紀(jì)小佳主動說的,是我問她的。”鄭紫娟冷著臉問道:“你問這個干什么?”李睿嬉皮笑臉的說:“我關(guān)心下姐你的情況,有問題嗎?”
鄭紫娟又歡喜又羞臊的看著他,道:“你個小壞蛋,心里還是有我的。”李睿聽她話說得曖昧,暗暗撓頭,訕笑道:“當(dāng)然,你是我姐嘛。”鄭紫娟嘆道:“我還以為你眼里只有人家美女主持人,沒有你姐了呢,哼。”李睿心說雪菲真是躺著也中槍啊,道:“我心里只有姐你。”鄭紫娟從辦公桌里繞出來,站到他面前,愛戀的看他半響,眼圈一紅,忽然眼圈里含著淚水撲到他懷里,泣道:“你這個死小子臭小子,我真想咬死你啊,你該死知道嗎?你知道姐多喜歡你嗎,你卻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我快被你氣死了。”說到這,對他連打帶踢,一如發(fā)脾氣的小母羊。
李睿想不到她對自己感情已經(jīng)如此深厚,心下既震驚又得意,回頭望了眼屋門,略有幾分心虛,生怕被外面的人聽了去,但還是大著膽子將懷里的身子抱住,在她耳畔道:“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饒了我。”鄭紫娟喉頭哽咽著連連點頭,問道:“你喜歡姐嗎?”李睿道:“當(dāng)然喜歡了。”鄭紫娟激動得全身直抖,顫巍巍的仰頭吻他,下一刻兩人四唇已經(jīng)吻到一起。
辦公室里面風(fēng)雨大作,外面卻什么也聽不到。
紀(jì)小佳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瞪眼看著老板辦公室的門,也不知道李睿進(jìn)去跟她談什么,怎么談了這么久都沒出來,不過,由此也能看出,李睿在老板這里是很受恩寵的,單單這一點,就叫人羨慕死了。
章節(jié)錯誤,點此報送,報送后維護(hù)人員會在兩分鐘內(nèi)校正章節(jié)內(nèi)容,請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