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玦有些郁悶,喝醉酒和白慕慈說了這樣的話,應(yīng)該,就只有一次。
是南宮璃月離開天璽國出去周游了許久,因為及笄而回宮。
她及笄那天,是天璽國的盛典,皇上親自命皇后為她操辦的。
也是那次,蕭璟玦確切的聽到皇帝皇后以及太后和南宮家正式商議立太子和太子妃,甚至那個時候,提了大婚的事情。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他才在天璽國喝醉了酒。
做質(zhì)子的那么多年里,他從未放縱過自己,唯獨那一次。
好在當時,赫連奕辰和南宮璃月兩個人都沒那樣的打算,將大婚的提議給摁了下去。
隨后,南宮璃月又出去玩了。
而赫連奕辰因為有事留在了天璽。
蕭璟玦的心情也才漸漸好起來。
那次喝醉,他是記得有人照顧他的,醒來后也知道照顧他的人是白慕慈。
但他卻并不記得自己都說過什么。
如今,白慕慈提起來,蕭璟玦只覺得頭疼。
皇后之位,南宮璃月可是親口提過不立白慕慈的,那是她的條件。
她若不幫忙,他怕是和的人都已經(jīng)死在了奪位那場大戰(zhàn)之中。
他是切切實實,清醒異常的答應(yīng)了南宮璃月。
盡管沒有明白的跟南宮璃月說,會永遠為她留著皇后之位,但是他也送了鳳釵給她。
如今,又怎么可能立白慕慈為后呢?
他從未生過要立白慕慈為后的心。
對于白慕慈在天璽給他的情報和幫助,他已經(jīng)給了她如今相應(yīng)的回報。
入宮的妃位,生子后的貴妃之位。
將來,他可以給她一個榮華富貴,安逸的一生。
可是后位,從未想過。
蕭璟玦也不知道是不是生自己的氣,回到御書房之后,午睡的心情也沒有了,直接坐在了案幾前面就看起了奏折。
他要盡快將大盛變得更加富有強盛,否則,他如何去跟赫連奕辰把南宮璃月?lián)屵^來?
他蕭璟玦要的,從來都會弄到手!
皇位,他弄到手了。
南宮璃月,他也一定要、弄到手!
蕭璟玦想著要弄到手的南宮璃月,這會兒午睡剛醒過來,人還有點兒犯懶。
坐在梳妝鏡前面,任由穗含給她梳頭發(fā)整理妝容。
“這每日不是吃就是睡,人生真是無聊啊。”
穗含聽著這話,忍不住道:“娘娘,這皇宮里面,可還有人比你日子過得更舒服自在的?
能像你這么會享受的,怕也只有慈安宮里面的太后娘娘了。
連皇后娘娘都還要操心呢。”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她是真的覺得無聊嘛。
這漫漫冬日,外面又冷。
她就期待著接下來南宮家那邊的宴會了。
也只有宴會的熱鬧,能抵擋這午睡之后的慵懶和無聊了。
“后日的事情,家里都準備好了嗎?可還需要什么?”
“夫人派人傳過話了,有幾位夫人和老夫人幫忙呢,家里什么都不缺,娘娘無需擔心,到時候,只需要去人就可以了。”
南宮璃月點點頭:“昨日辰哥哥還問著,要不要帶他去。開玩笑,都是一些女眷、名媛千金在那邊聚著,他去干什么?
平白無故的給別人看,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本宮。”
南宮璃月知道赫連奕辰是絕對不會再娶個側(cè)妃之類的想法。
但是,他身份尊貴,是太子,如今又開始攝政,可以說是皇位都已經(jīng)穩(wěn)了。
朝堂局勢也是穩(wěn)的,就只等老皇上退位或者龍馭賓天后接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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