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光把這群人擋在外面并不能解決所有的事,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不需要林初九出面,蘇茶與流白也可以辦到。
林初九既然站了出來,就得要一勞永逸的解決今天的事,不能讓人再聚到蕭王府門前鬧事。
一群平民,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到蕭王府的頭上,蕭王府的面子往哪里擺?
林初九靜靜地坐在那里,并不呵斥底下喧鬧的眾人,任他們罵個不停,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剛開始,鬧事的人還以為林初九怕了,可罵著罵著就覺得不對了,他們罵了半天對方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這種感覺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里,心里堵了一口氣,怎么也發(fā)泄不出去。
如同約好一般,鬧事的眾人同時住嘴,齊刷刷地看得林初九,正想開口就聽到林初九問:“怎么都不說了?莫不是說太久口渴了?來人呀,送茶水上來。”
身后的下人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是蘇茶重復(fù)了一遍,下人才匆匆下去準(zhǔn)備。
“王妃娘娘,我們不是來喝茶的。”劉永生代眾人說道。
“我知道,你們是來鬧事的。”林初九接得自然,素手輕揚,指向跪坐在前排的老人和小孩,“你們不用喝水,可他們需要。你們年輕力壯扛得住,可這些老人孩子卻不行。”
扭頭,又對珍珠和翡翠道:“去,讓廚房蒸兩大籠饅頭來,聽管家說他們這里坐了一上午,想必餓了。”
“是,王妃娘娘。”珍珠與翡翠屈膝應(yīng)道,轉(zhuǎn)身就去辦林初九交待的事。
“王妃這是要做什么?”流白不解地看向蘇茶。
“不知道。”蘇茶隱約猜到了一點,可卻不想對流白說。
“你肯定知道什么,說來聽聽。”流白用手肘撞向蘇茶,可蘇茶依舊不給面子,上前兩步拉開與流白的距離,“不管王妃做什么,我們看著就是,實在不行還有王爺。”
以劉永生為代表的狂生們,更想知道林初九要做什么,而他們也直接問了出來,“王妃娘娘,你這是什么意思?”
想用吃的收買他們?
做夢!
他們可不是一點吃食就能收買的,沒有高官厚祿,誰來做這種蠢事。
“本王妃能什么意思?收買你們?你們還不夠格。不過是看幾位老人氣色不佳,怕餓著他們罷了。”林初九云淡風(fēng)輕,面上沒有一絲的緊張與不安,“他們是來伸冤的,不吃飽哪有力氣說冤情。”
劉永生面色一白,強硬的道:“王妃,我們是要向王爺伸冤,王爺不出來,卻打發(fā)你一介婦人出來是何意?”
劉永生不依不饒,死咬著要蕭天耀出來,他們的目的林初九就是用膝蓋想也明白。
輕蔑地看了劉永生一眼,林初九說道:“哦,我沒有告訴你們嗎?王爺舊疾復(fù)發(fā),雙腿無法用力,墨神醫(yī)正在為他調(diào)理,此時實在不方便出來。”
“王爺舊疾復(fù)發(fā)?什么時候的事?”劉永生眼神慌亂,林初九笑著道:“我沒有告訴你們嗎?王爺原本是要出來的,可聽到有人在門口鬧事,一氣之下猛地站了起來,便傷到了雙腿。”
這話中的意思就是這些人,害得蕭天耀舊疾復(fù)發(fā)
劉永生面色一白,忙道:“你沒有說,我們也不知此事。”
“是嗎?”林初九揉了揉太陽穴,“被你們吵得頭疼,我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
合著還是他們的錯?
以劉永生為首的狂生傻眼了,蕭王妃是多能顛倒黑白,明明他們什么也沒有做,怎么就全成了他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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