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我媽口中大概了解了一些,這位汪玉春大師,是個四十多歲的女子,一直單身并未婚嫁。
行事頗為低調(diào),平時只在高云巷家中潛心苦修,很少拋頭露面,因此名氣不大。
至今只收了我小妹一個弟子。
而且聽我爸說,這位汪大師在煙城國學協(xié)會中的地位應該頗高。
我聽得點頭,既然是國學協(xié)會的人,那總體上應該還是靠譜的。
跟我爸說到這個,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們陳家跟國學協(xié)會那邊的來往還頗為密切。
自從我被三爺爺帶走后,我爸就開始有意識地結(jié)交一些有名氣的風水大師。
不過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幾年來,各地怪事頻發(fā),我們陳家在很多地方都有產(chǎn)業(yè),遇到的事情也是不少。
我爸有了我的前車之鑒,就花了大力氣和國學協(xié)會打好關(guān)系。
這樣一來,但凡遇到一些普通法子無法解決的事情,國學協(xié)會那邊就會派人過來協(xié)助。
就像現(xiàn)在,國學協(xié)會那邊都有至少四位以上的大師,常住在我們陳家,作為鎮(zhèn)宅風水師。
我爸這一手,的確是走得一步好棋。
如今這種局面,有國學協(xié)會作為援手,相對來說要穩(wěn)妥得多。
“我給那野丫頭打個電話,看她回不回來!”我媽拿過手機。
我忍不住好笑,“媽,你這怨氣挺大啊。”
“你那妹妹啊,我是管不住了,你給管管?”
“我管我就我管,不過我記得小妹以前挺文靜,挺乖的啊。”我有些好奇,這是女大十八變嗎?
“以前是乖,不過自從你走了之后,這丫頭就天天跟人打架,你爸都管不住。”
“打架?”我失笑,有點難以想象。
我這妹妹比我小三歲,印象當中特別安靜一個小姑娘啊。
“好像是有人在背后說你壞話,你妹妹拿磚頭給對方腦袋開了瓢,后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我爸笑著插了一句。
我聽得又是好笑,又是鼻子發(fā)酸。
“這丫頭又不接電話!”我媽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
我問我媽要了小妹的手機號,又存了他們二老的。
等下了樓,其他親戚也知道我回來的事,紛紛過來打招呼。
人很多,基本上都不認識,總歸是過一過場。
晚上就在二叔訂好的地方,一起吃了個飯,很是熱鬧。
中途我媽又給小妹去了好幾次電話,結(jié)果硬是沒打通,打到她師父汪大師那,也是一樣。
我有些擔心。
不過聽我媽說,這算是正常情況,自從小妹跟著她師父之后,師徒倆經(jīng)常能突然失蹤個好幾天,不知跑到哪里修煉去了。
所以我爸媽都習慣了。
這樣一說,我也就沒多想。
今天在會上,兩邊的人吵得很厲害,不過在酒桌上,氣氛卻是頗為融洽。
一頓飯吃下來,大家都喝了不少。
我爸高興,也喝得有點多。
等回到家,我媽就帶我到一個房間,說是我以前的房間,一直給我留著。
我站在門口有些發(fā)怔。
房中的擺設明顯有些舊,是十幾年前的樣式,像是墻上的貼紙,桌上擺放的東西,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兒。
“沒想到一轉(zhuǎn)眼你都這么大了,等明天媽給你收拾收拾,把家具全給換了。”
“不用,就這樣挺好。”
把爸媽送回房間休息,我一個人回到屋中。
兒時的記憶已經(jīng)是十分模糊了,這房間里的很多東西,應該都是我小時候玩過的,但沒什么太多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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