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姐是什么時候過來的?”我問。
“剛來不久。”
“對了,景輝在里面,咱們進去說吧。”我想起來。
誰知姚瓊詩卻是搖了搖頭,“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微微有些意外,不過還是很快地答應(yīng),“好”
姚瓊詩當(dāng)即在前引路,我跟在她身后,一時間也不知說什么好,只能聊個天氣,又問問她來的路上有沒遇到什么麻煩。
姚瓊詩聲音冷清,一一作答了。
這一走,就離開了道觀,一直沿著山線往北邊走。
我一直在心里合計,究竟姚瓊詩要帶我去見誰?
如果是她父親或者是姚家的長輩,也沒必要這么神神秘秘的啊。
“就在前面,你過去吧。”姚瓊詩突然停下,指了指前面的林子。
看到前方的身影,我不禁愣住了。
“小混球,這是不認(rèn)識本宮了?”蕭觀音回頭,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
“怎么可能。”我趕緊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師父,您老人家什么時候回來的?”
“老人家?本宮很老?”
“那肯定不是,老人家那是一種尊稱!”
“說得很好,以后不許說了。”
“好嘞!”
我發(fā)現(xiàn)姚瓊詩帶我過來之后,已經(jīng)悄然退了下去,此時林中就剩了我們師徒兩人。
“師父,您這些天都去哪了?”
“怎么,怕我死在外面了?”蕭觀音不用“本宮”,用上了“我”,那就說明心情還不錯。
“那怎么可能,主要是想念。”
“你這小渾球,本事沒怎么見長,嘴巴倒是又滑了不少。”蕭觀音斜睨了我一眼。
“師父,話也不能這么說,徒弟這本事還是有漲的。”
蕭觀音打量了我一眼,“還算馬馬虎虎吧。”
我正想接話,就聽她道,“你是不是想說,你這個當(dāng)師父的三天兩頭不見人影,我能有這成就已經(jīng)算不錯了?”
“哪能呢,徒兒膽子小,師父您可別開玩笑。”我趕緊矢口否認(rèn)。
蕭觀音冷哼了一聲,“你這都要跟著道門去攻打哀牢山了,還膽子小?”
我微微一愣,笑道,“這偽長生殿本就是咱們的死對頭,徒兒身為咱們長生殿傳人,攻打哀牢山這樣的事情,咱能不去嘛。”
蕭觀音瞥了我一眼,“你這話倒還說得不錯。”
我就知道,這話說到了她心坎上。
當(dāng)初那姓江的長老謀逆,不僅差點讓蕭觀音身死道消,而且還篡奪了長生殿,要說蕭觀音毫不在意,那才怪了呢。
而且以蕭觀音恩怨分明的脾氣而言,她自然是想親手報這個仇的。
“咱們長生殿失去的東西,咱們肯定要親手拿回來。”我又補了一句。
這回蕭觀音更加滿意,“這次出門,我收攏回了一些舊部,老姚你是認(rèn)識的,其他人你還沒見過。”
“那我跟師父去見見。”我心說,原來蕭觀音離家多日,是去辦這件事了。
這樣一來,我們這正宗長生殿倒是像樣了些,不至于像之前那樣就兩條人那么凄慘。
“這事不急,到時候讓小姚帶你過去。”蕭觀音道。
我點頭說好,又把分別之后經(jīng)歷的一些事情,一一說給她聽了。
“沒想到你們神相門還有這么一個老祖。”蕭觀音秀眉微蹙,“你是懷疑,你們這位老祖曾經(jīng)和姜師祖有過接觸?”
我說是。
之前我就一直在琢磨,令小翠不僅對陰神火相當(dāng)了解,而且還對明玉經(jīng)頗為熟悉的樣子,并且想出了一個移魂的法子,這除非是有人曾經(jīng)跟他說過明玉經(jīng)。
而這樣的人,目前來說,只有三個可能。
也就是姜師祖、梅師祖和蕭觀音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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