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饒命……”溫之禮喉嚨里嘗到了一絲腥甜。
顫聲求饒。
蕭焱冷嗤一聲,“狗東西,蘇皖已經(jīng)與你和離了,別再來糾纏她,否則我要你狗命。”
他抬腳,鞋底踩在溫之禮臉上。
語氣淡漠威嚴的警告。
溫之禮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驚恐又憤恨的喊,“我是朝廷命官,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蕭焱腳下用力,鞋底狠狠地碾壓在溫之禮臉上,“蘇皖要多少好男人沒有,你這樣的,給她提鞋都不配。”
這是溫之禮此生受到過的,最大的侮辱!
一個男人,最重要的便是臉面。
可今日,蘇氏卻任由一個野男人,將他的臉面踩在腳下!
是真真切切的踩在腳下!
溫之禮覺得屈辱,憤怒,渾身都在用勁,可蕭焱只是稍稍一踩,他便爬不起來。
他憤恨喊道,“蘇皖,我是你男人,你就讓他這么欺辱你男人嗎!”
蘇氏啐了聲,“溫之禮,你好大的臉,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們已經(jīng)和離,難道不是你自己自取其辱嗎。”
溫之禮滿肚子憋屈,恨得要死。
蘇氏厭煩的皺眉,“放他走吧。”
看著晦氣。
心煩。
蕭焱哼的一聲,大發(fā)慈悲的移開了腳,“滾吧。”
溫之禮爬起來,怨恨的看了眼蘇氏,狼狽的逃去。
蕭焱看她,“你不是還余情未了吧?”
蘇氏翻了個白眼,“溫之禮說的不錯,他畢竟是朝廷命官,殺了他,平白惹來一身腥,你我隱藏這么多年,既決定要走,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了。”
蕭焱呵笑,“早該清醒了,像溫之禮那樣的廢物,齊國滿大街都是,你大浪淘沙,淘了這么個男人,我都不想說我是你兄長,丟人。”
蘇氏:“別笑了,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怎么?你還想跟我動手?”
蘇氏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微微屈膝,“蘇皖見過長公主。”
蕭焱身子一僵。
回頭,便見長公主似乎剛好路過門口,目光往蕭焱身上一掃而過,對蘇氏微微頷首,示意她不必多禮。
然后,徑直離開。
蕭焱嘴角一抽,長公主殿下,剛剛是剜了他一眼么?
蘇氏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兄長,小心追妻火葬場。”
蕭焱抬腳就要追長公主,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當(dāng)真想好了?要回去?”
“嗯。”蘇氏點頭。
蕭焱說,“其實你女婿可以護著你,沒必要非得跟著我奔波。”
齊國路遠,回去了就不是一時半會能回來的。
蘇氏搖頭,“我想要權(quán)利。”
蕭焱一怔,微微瞇起眸子。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舒坦呢。
他勾唇一笑,“這才像本王的妹妹。”
說罷,蕭焱便去追妻火葬場了。
經(jīng)過這次和離,蘇氏堅定了手握權(quán)力的決心。
這些曾經(jīng)瞧不起她的人,日后都會拜服在她腳下。
蘇氏深吸一口氣,目光沉靜。
長公主回府,進房間便吩咐,“把門關(guān)起來!”
嬤嬤看她臉色有些不好,便示意侍女去關(guān)門。
正要開口,長公主又道,“你也下去,本宮想靜靜。”
“是。”嬤嬤遲疑的退了出去。
忽然,一雙手從背后環(huán)住了長公主的腰,“殿下生氣了?”
熟悉的聲音在身后,是蕭焱獨有的沉木香,長公主微微蹙眉,“蕭焱,你放肆!”
她轉(zhuǎn)身,退出了他的懷抱。
目光威嚴的看著他。
“本宮有什么可生氣的,給本宮滾出去!”
蕭焱輕笑,“原來殿下不是生氣了,是吃醋了。”
長公主眉頭一皺,然后笑了,“你算什么東西,本宮憑何吃你的醋。”
正如他所言,蘇皖想要什么樣的好男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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