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笑白沒時間聽她媽在這里感慨,因為費琨瑜就要到了,她要盡快把事情都搞定才行,否則,自己出來這一趟就白費了,回去苗嘉年也饒不了她。
“你說什么事吧,你要是發(fā)感慨的話,編輯成文字發(fā)我微信上,我得空給你批改一下,這會忙著呢,沒時間聽你在這里嘰歪。”田笑白毫不客氣的說道,因為一聽到母親和苗嘉年的事,她就會不自覺的腦補母親和田豐羽之間的腌臜事。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沒別的事,就是給我要你的生辰八字,還要精確到分鐘,那我哪知道,生你的時候疼死老娘了,說是給你找了門親事,找人合一合你倆合適不合適,行了,我不和你說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該找個人穩(wěn)定下來了,就這樣吧,沒事了,就是和你說一聲,別和他吵了,他也是為你好。”田黛說道。
田笑白聞言,眉頭立刻就擰成了一個疙瘩,她才不想結(jié)婚呢,結(jié)了婚再去找其他的男人那就是道德問題,那萬一這個男人不行呢,這輩子還有什么樂趣,所以她一直都是奉行不婚主義,想找啥樣的就找啥樣的,世間有百萬的館子,老娘換著口味來,從街這頭吃到那頭不好嗎,干嘛非要在一家館子里充卡呢?
“行,我知道了,回頭我再和你說,忙著呢,你自己上點心,別讓人當槍使,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你以為這里面就沒有什么陷阱嗎,算了,等我回去再說吧,你呀,就是長了一張好臉……”
田笑白數(shù)落她媽那是從來不嘴軟的,沒辦法,她拿住了她的把柄,就是這件事,讓田黛在田笑白面前是一點威嚴都沒了。
………………
費琨瑜到了普吉島,兩眼一抹黑,來度假和來救人那是兩碼事,所以出了機場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只能是先找個酒店住下,為了打擊她的心理防線,隔一段時間,她的手機上就會收到任成蔭被打的視頻,那是要多慘有多慘,這么大人了,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因為田笑白讓人打的時候是真的下死手打,要不然不逼真。
這些所有的措施都是為了讓費琨瑜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來救她的兒子,讓這些視頻盡量減少她思考的時間,腦子熱了才能做出愚蠢的決定,否則太清醒的時候就容易理智的看待這個問題,也容易想到更多的辦法。
在她剛剛到酒店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就收到了綁匪的電話。
但是這個時候她精明了一些,因為綁匪讓她去一個地方,然后再去接她,最后和她的兒子會合。
但是費琨瑜不干,她非要讓綁匪來她住的酒店見面,否則,就報警,她可以當場轉(zhuǎn)錢,也可以用其他的支付方式,總之她是不會拿自己兒子的生命開玩笑的,所以請綁匪放心。
于是,綁匪來到了她居住的酒店,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試探之后,他們終于進了她的房間,而她也第一次見到了綁匪的人,一見面就要求先見到自己兒子還活著再說,否則,她是不會交易的。
如果她沒有這個要求還好,從一開始田笑白也沒打算要那個男孩子的命,但是這一視頻不要緊,任成蔭又挨了一頓打,沒辦法,只有不斷的打,才能讓費琨瑜放棄講條件的打算,最后她就會只想著交易,盡快把兒子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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