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蕭家二房的人心里開始怨恨大房的人。
有錢媳婦不哄好,還作死偷嫁妝賣。
現(xiàn)在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云商看著蕭錦思,忽然眉眼彎了彎,“所以你們也當心了,看好自己庫房的東西,免得被偷出來賣。”
“哦,對了。父親,皇上應該有跟你說,蕭家要賠償我的損失的是吧?”
蕭承宴心里氣絕,“云商,我們是一家人,這次的事,是你母親御下不嚴,現(xiàn)在吉嬤嬤被仗殺,你母親也被罰了板子!難道你就不能就此罷手嗎?”
“是啊!你嫁妝這么豐厚,不過是被盜了幾樣東西,損失不嚴重,我們是一家人,就不用這樣斤斤計較了吧?”蕭家二老爺?shù)馈?br>云商冷睨他一眼,“嫁妝是我自己的東西,就算是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二叔,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如果有人偷了二嬸的嫁妝去賣,你能不斤斤計較!”
蕭二老爺臉色微變,面子掛不住就哼了聲,“大哥我看你定安的媳婦當真是換了身份,眼里就沒有我們這些長輩了。”
蕭承宴沉聲訓斥,“云商,你雖說現(xiàn)在貴為郡主,但你二叔始終是你長輩。”
“哦,那我說到二叔的痛處了,抱歉,我就是隨口一說,二叔不往心里去。”
“被偷嫁妝的事,也只有我倒霉,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二嬸應該沒有這樣的機會。”云商忙謙遜道。
蕭梁氏面色漲紅,她的確沒有機會,因為她的嫁妝早就被揮霍光了。
夫妻倆瞪著她。
“這是我嫁妝丟失的單子,父親請拿好,過兩天我就要東西毫發(fā)無損歸還。”
“不然……”
云商莞爾一笑,沒有往下說。
但蕭承宴心里清楚,如果蕭家不把東西贖回來還給她,那她會把事情做絕。
這件事,皇上已經(jīng)惱怒了。
覺得蕭家太不像話,私吞,偷盜,兒媳婦的嫁妝這種事情傳出去蕭家臉面無光,還會牽連皇上和太后。
畢竟他們都袒護了蕭家,覺得云商鬧和離是無理取鬧,但現(xiàn)在蕭家做出這種丟人的事。
云商再次提和離,就是滿朝文武都不會再支持蕭家了,只覺得云商這么做是對的。
有了理頭,云商再鬧起來,太后和皇上都沒有借口拒絕她的請求。
蕭承宴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找齊三房的人回來,商量籌錢。
梁氏頓時不愿意,“大哥,吉嬤嬤偷出去賣,那要從當鋪把東西贖回來。”
“斷斷續(xù)續(xù),都賣了不少的錢,現(xiàn)在當鋪知道是云商的嫁妝,可能就不愿意原價賣給我們。”
蕭定安道:“我派人去查當鋪,這個當鋪可能有問題。”
“會不會是云家的?”蕭承宴眸光一亮,摸了摸胡子,心里很快就生了一計,“趕緊去查清楚,如果是云商的,那我們就可以進宮狀告她,做局算計我們。”
蕭定安沉聲點了點頭,“嗯。”
……
“郡主,事情都辦妥了。”
云商拿著賬本坐在搖搖椅上,“之前我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只是一直沒有辦法找到人幫忙接收當鋪。”
就怕信不過的人。
這京城的人都不足以相信。
但今天楚瑾玄提醒,她就想到了他,
當鋪交給他就當是他幫自己的報酬。
楚瑾玄剛接了房契。
后腳蕭定安就派人來查了。
查到的東家并不是云家。
“是皇長孫?”蕭定安驚訝,“是云商將當鋪送給他了嗎?”
“極有可能,衙門那里查了房契的主人,一直都是皇長孫的,這個當鋪原本就是先太子妃的陪嫁。”
就算后來落到了云家手里,現(xiàn)在又回到了楚瑾玄手上,那就一點破綻都快沒有。
蕭定安一拳頭砸在桌面上,唇角露出譏笑道:“她對別的男人倒是真大方!”
他突然就很嫉妒,楚瑾玄。
云商這個人,他最了解,只要她想對一個人好,那是往死里的寵。
過去她對蕭家一心一意的好,就是因為他。
想到云商從來沒有愛過自己,蕭定安不信起身來到紫竹苑。
不巧,云商在沐浴,他走到窗戶的時候就看到她泡在浴桶里,白皙如玉的手臂緩緩抬起撩起水,然后輕輕撫摸脖子,像是很享受。
看著這一幕,他腦子就想到了一些香艷的畫面,還有云商穿著嫁衣嫁給自己那天,她明艷嬌媚的臉。
他呼吸急促了些,腹部發(fā)緊又燥熱。
吞了吞口水剛靠近看一眼,哪知道就在這時,一盆水從頭上澆了下來。
他被淋成了落湯雞。
這時屋頂一個黑衣人迅速跑掉。
原來不是他一個人偷看?
“誰?”云商發(fā)現(xiàn)窗戶外有人后,立刻扯了衣服飛身從浴桶里出來。
蕭定安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但她速度太快,沒辦法躲開。
“蕭定安!”
云商從屋里一躍而出,抬頭就看到他。
“商兒,你……聽我解釋……”蕭定安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話還沒有說話,就被賞了一記大耳光子。
“無恥,沒有想到你還是這種下流無恥之徒!”云商氣死了,想打死他。
再抬手的時候,卻被男人捏住了手腕。
“我是你夫人,想看就看,有什么不可以的?”蕭定安氣惱,他們沒有和離,那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就是現(xiàn)在睡了她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云商蹙眉,“離我遠點,你臭死了!”
蕭定安臉色難看。
“我剛才發(fā)現(xiàn)有人在偷看你洗澡,就在屋頂,剛要上去抓他的時候,就被澆了一盆水……”
是一盆屎尿吧!
云商捂住鼻子,剛才打他的手感覺都臭死了,“給我滾!”
說著跑回屋里,再從里到外洗了一次。
蕭定安沉著臉離開。
洗完澡,回屋。
芙蓉暖帳里躺了一個男人。
身穿玄衣,戴著面具。
云商道:“剛才你偷看我洗澡?”
“蕭定安說什么你都信?”楚瑾玄輕哼,但心情卻是不錯的。
“要不是本宮提醒你,你要被看光了。”
“是他先不要臉,鬼鬼祟祟躲在你窗戶外偷看你。”
云商頓時嫌棄,不想再聽到蕭定安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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