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一旁偷笑的桑晚湊過來解釋:“我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尉遲修在和那守護(hù)靈獸打架,等他打完,師姐上去交手,我在后面布陷阱。”
她托著下巴,認(rèn)真道:“我順手用了一下映月鐲子中藏得第二種種子,效果還怪好的。”
薛楚頗為認(rèn)可:“走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衣服都被纏破了。”
桑晚哼了一聲:“活該,誰讓他縱容他邵清蕪傷害映月。”
“映月的弟子服可是按法衣的制造工藝來做的,我補(bǔ)好幾晚都沒補(bǔ)好。”
“眼睛都快盯瞎了。”
“等會,我看看映月那邊怎么樣了,之前她告訴我,在湖底看到邵清蕪他們了。”
桑晚喋喋不休地說完,摸出令牌,低頭一看。
就瞧見少女彈來的消息:【把他們淘汰了。】
【晚上拿完祿彌草,在出口回合。】
淘汰?
剛看到消息的桑晚倒吸一口涼氣。
沒記錯的話,那謝尋舟的修為好像在映月之上吧?
她竟然把他們兩個一起淘汰了?
這也太厲害了吧!
桑晚拿著令牌開始夸贊,等說完一籮筐吹捧的話,才后知后覺的想起——
【等等,祿彌草周邊不是有守護(hù)獸嗎?】
【你一個人打得過嗎?】
【要不我們現(xiàn)在過去?】
鄔映月回得很快:【不用。】
【不是一個人。】
【有位師兄在。】
喔,不是一個人就好。
桑晚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她如釋重負(fù)地拍了拍胸脯,剛想回復(fù),腦子里就再度閃過少女發(fā)來的那幾個字。
等等。
什么叫有位師兄在?
不遠(yuǎn)處,何芝芝交靈草的聲音傳來。
“祝監(jiān)察,這是我們的念塵草。”
頎長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桑晚被聲音吸引,抬眸望去,就看到那光風(fēng)霽月,笑得如沐春風(fēng)的青年拎起靈草,往手中的厚重書本一放。
一道耀眼的青光拂過,念塵草瞬間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一道熟悉的冰冷男聲響起——
【念塵草上交完成,四人小組各加五百。】
五百積分?
這么多?
幾人紛紛低頭,查看到賬的積分。
等瞧見令牌上進(jìn)了一位的長串?dāng)?shù)字,幾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這種任務(wù)簡直不要太簡單!
桑晚笑得最燦爛。
她收起令牌,剛想道謝,不料那捧著厚重書本的青年不緊不慢地走過來,然后垂下眸,對上她的視線。
“桑道友,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桑晚疑惑。
祝鶴來緩緩勾唇:“映月師妹的位置,勞煩給我一份。”
桑晚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我這沒有,你等等,我找她要。”
她拿著玉牌,十指翻飛,敲得飛快。
不一會,令牌上光芒大作,她示意祝鶴來拿令牌靠近。
他從善如流。
只聽見一道“叮咚”聲響起,很快,少女所在的光點便呈現(xiàn)在青年眼前。
醉仙湖畔,忘憂谷。
祝鶴來垂眸淺笑:“多謝桑道友。”
話音一落,少年捏訣,消失在原地。
薛楚鬼鬼祟祟地湊過來,狐疑道:“這祝道友為何要師妹的位置?”
“他不會居心不良吧?”
桑晚收起令牌,故作神秘地沖薛楚晃了晃手:“你不懂。”
薛楚一臉疑惑:“為什么我不懂?”
“不行,你必須給我說說。”
桑晚嘿嘿笑道:“我要說了,恐怕會嚇?biāo)滥恪!?br>
薛楚一怔,臉上流露出幾分驚詫:“他該不會......”
桑晚用力點頭:“嗯嗯,就是你想的——”
還沒說完,薛楚鏗鏘有力的聲音就蓋過了她:“他該不會覺得師妹積分有異常,要親自過去裁決她吧?”
桑晚:“?”
旁邊休息的聞人夏云淡淡抬眸,望向滿臉自信的薛楚,悠悠吐出幾個字。
“阿楚,你不修無情道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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