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不愧是大企業(yè),總裁秘書都需要兩個,不知道季總有沒有意向再招個貼身秘書。
整理好手頭的文件,她看了下墻上的鐘,季允澤差不多到時間來了。
這兩天蘇柔想了很多。那天中午蕭桐羽被聞小姐喊住,接著下午她就突然辭職了。
說是巧合,蘇柔怎么也不信。
之前聞小姐看蕭桐羽那帶有敵意的眼神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況且蕭桐羽走了之后,季允澤的失魂落魄是個人都看出來了。
蘇柔并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但是事關(guān)她的朋友蕭桐羽,她覺得有必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季允澤。
想到這里,蘇柔起身準(zhǔn)備去泡咖啡,一只胳膊搭在了辦公桌上。
蘇柔抬起頭,臉?biāo)⒌囊幌录t了起來。
“羅少。”
羅俊之抬眸看著她:“季總來了嗎?”
“還沒,要不羅少等等吧,我去給你泡杯咖啡。”
那天在夜店門口和羅俊之的對峙還歷歷在目,蘇柔急著要逃避和他在同一空間里,于是拔腿就跑。
羅俊之盯著她的背影輕哼一聲,沒再多說話。
等了一會兒,咖啡豆都種出來了,還不見蘇柔回來。
羅俊之剛想去看看她是不是被咖啡味熏得暈過去了,季允澤來了。
“你來干什么?”
季允澤原本冷白的臉看上去跟從煤炭里撈出來似的,黑得不能再黑了。
羅俊之湊近他的臉,審視了一番。
“喲季允澤,不好了,我看你印堂發(fā)黑,要不要來我們醫(yī)院做個體檢?”
“滾。”
昨晚被蕭桐羽一頓教訓(xùn),季允澤愣是在她樓下坐到今天凌晨才開車回去。
這么算來,他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了,臉色不發(fā)黑才怪。
季允澤開門進了辦公室,羅俊之跟在后面,拿了一袋藥給他。
“給季老爺子的高血壓藥。”
季允澤掀眼問道:“醫(yī)院破產(chǎn)了?你改行當(dāng)快遞員了?”
季老爺子每個月的藥羅俊之都會給他配好,并派人送到季宅。
他明知道季允澤并不常回那邊,還親自過來送藥,這算盤打得響到連美國都聽到了。
“季允澤,你不僅印堂發(fā)黑,還得尿毒癥了?說話這么惡毒。”
季允澤抄起手邊的文件夾就扔了過去,被羅俊之敏捷地躲開。
“蘇秘書在門外,趕緊滾。”
其實羅俊之今天過來,不僅是為了見一見蘇柔,還因為他知道蕭桐羽辭職了,看看季允澤還活著嗎。
“季允澤,蕭桐羽辭職了而已,又不是跟別人結(jié)婚生孩子了,你怎么跟世界末日似的。”
季允澤煩躁地脫下西裝扔到了沙發(fā)上。他坐到辦公桌前卷起了襯衫袖子,眉頭緊鎖地盯著手機。
昨晚他又給蕭桐羽發(fā)了無數(shù)條添加好友的申請,這個女人卻視而不見。
他已經(jīng)這么低聲下氣了,她難道一點也看不出來嗎?
媽的,就算蕭桐羽跟別人結(jié)婚生孩子了,他也要把男人孩子一起弄死,把她搶過來。
這時,蘇柔端著兩杯咖啡推門而入。
“季總,羅少。”
她把咖啡放到了沙發(fā)邊的茶幾上,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季允澤問道:“蘇秘書有什么事?”
蘇柔看了一眼羅俊之,有些猶豫。又轉(zhuǎn)念一想,羅少和季總是再好不過的朋友,說了應(yīng)該沒有大礙。
于是她開口:“季總,我有事跟你說,是關(guān)于蕭秘書的。”
聽到蕭桐羽的名字,季允澤一下子繃緊了下頜線,眼神逐漸晦暗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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